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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錢銀嘅幾件瑣碎事
社畜奇啲嘅價值觀。
薯粉
有間好出名嘅米線舖,佢哋啲薯粉好好食,間嘢有五間分店,但五間都喺屯門。
有時放假癮起會好想食嗰間舖頭嘅薯粉,我就會特登搭車過去食。
我自己一個食,大概會食六七十蚊嘅嘢,半個鐘左右已經食曬。但來回車費其實都要十零蚊,而我由屋企出發去到嗰間舖頭都差唔多要成一個鐘。
即係其實比起嗰區嘅居民,我都要付出相當多嘅成本(金錢+時間+體力)先可以食到嗰碗唔算特別貴嘅薯粉。
但係嗰度啲薯粉係真係值得我噉做——至少我覺得值得。
即使同區已經有譚仔同傷心酸辣粉諸等定位接近嘅舖頭,我依然係間唔中就會自己一個跋山涉水跨區去食薯粉,食完就即刻搭車返屋企。
不過就,如果你問我——到底係因為嗰間舖頭嘅薯粉真係咁好食,所以我捨得山長水遠入屯門;定其實係因為我山長水遠入屯門,所以我先至覺得嗰間舖頭嘅薯粉咁好食呢?
其實我都唔知。
剪頭髮
武漢肺炎啱啱開始嗰排,我日日都work from home,除咗屋企人就咩人都唔駛見。
嗰陣我啲頭髮又長又亂,洗頭都嫌嘥洗頭水。但因為我根本唔需要點出街見人,我又懶得特登俾錢出髮型屋剪頭髮。
於是我就懶醒,上網搵教學自己剪。
其實即係求其紥條辮,然後拎把最普通嘅較剪,一嘢剪落去。
第一次自己剪頭髮嘅經歷唔算太差,如是者我自己剪過幾次,越剪越衰,有時剪漏咗一撮,有時又剪到歪曬,不過我都闊佬懶理——反正都唔駛見人。
直到我準備返新工,醜婦終須見家翁。
我發現我個頭實在太柒,點梳都係柒,於是終於認命去髮型屋搞搞佢。
我去咗電負離子直髮,包洗剪吹。但係我嗰陣啲頭髮已經係完全冇髮型可言,加上我啲頭髮又多又厚,所以個髮型師係要由零開始幫我剪返個形出嚟。
個髮型師喺度夾夾夾、剪剪剪,剪完又夾,夾完又剪,個髮型師剪咗好耐,我就坐咗好耐。